留分头的男生将他鸡巴的完全插入后坏笑着说,(骚货,一会就不痛了,还很爽。
在搞完最后一次后,我们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两人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睡着了,当我们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。
“是啊,”我笑一笑回应他,一只手下意识地向下抻了抻裙襬,“脚都要肿了。
(胡哥……你舌功太厉害了……妹子已经受不了了……用这个小家伙来吧。
“啵”的一声,男人将肉棒给拔了出去,而泷奈则是含着一嘴腥臊的精液,小巧的舌头在精液的海洋里上下游动着。
“是不是你上次跟我说,看得你心痒痒的那个表妹啊?”我问。